Thursday, July 24, 2008

我想做的是怎样的一个research

我想过的是怎样的一个人生

我想做的是怎样的一个人

说的不是一个事。其实在说一个事。没时间写日记,留下几句话。

Tuesday, July 22, 2008

答辩顺利通过

嘻嘻,很开心地出来啦!老板竟然就像上次夸我把那个他看不懂的paper present得很好一样,经过一次又说一次你做得很好,哈。

整整三个小时啊,累死了!最后趁大家在听我老板说话的时候偷了点老板娘做的apple pie。你不知道,这次的答辩还有很多我老板老板娘的功劳啊。先是很耐心的陪我练我的presentation,老板娘把她讲课的一些功夫都教给我了。我老板虽然动不动就在那不耐烦甚至发脾气,可不是他在那骂我我也不会做得这么好啊。然后昨天老板告诉我去买点吃的答辩的时候给教授们吃,他给我钱。然后老板娘昨晚又在家里帮我做了天下最好吃的apple pie。呜呜,好感动啊。

答辩一开始还是挺紧张的。不过他们开始问问题就好了。我一边回答一边走到他们面前,然后再回到原来的位置present。问题的茬儿一打开,很多地方都得停,不过这样更好,我也可以慢慢地跟他们周旋了。所有的紧张也再当然无存了。

其实今天答辩中问题问得最难的还是我老板。其他老师的问题都没有把我难倒,只有他的,呜呜……不过我看那些教授还是挺满意的。而我老板则在那特意用些难的问题跟我过不去……我说一句话,他会问我在其他地方有没有证据,证据是什么;然后或者他说谁谁谁的paper讲到过这个问题,怎么说的……唉呀,我知道是知道,可是没有注意去记住那些细节啊……只好很尴尬得说我不知道了。除了这个,其他都挺好的。

最后一个教授问我怎么安排时间,这么多实验要做,如何安排主次什么的。回答时我还顺便抨击了一下我老板要我现在主要做的这个东西……然后他在那坏笑~~

Thursday, July 17, 2008

今天心情不好

昨晚又是半夜醒来很厉害的咳嗽。可今天早上八点多就被人电话吵醒了,口口声声称我“晏教授”,这才反应过来是那个华人大律师。要我今天晚上去参加flushing的一个什么活动,还要K歌。这些人除了腐败,除了满口堂皇的话语,除了虚与委蛇,还会什么。我说我没时间,去不了。可是人家就说那有什么啊,来吧啊,今晚七点。不管我怎么推脱,他就是吃定你了!

关机接着睡,竟然一觉到十二点。可是一点也没睡好。一开机又是他的电话,被逼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在赶去学校的路上:我疯了吗,本来这么忙还要大老远地开到flushing去,就为吃顿饭。

老板当然又是不高兴啦。哪有一点到实验室的!Anyway,我下次尽量啦!

开始给老板和老板娘练习我的presentation,已经按老板说的改了很多地方了,可他还是很多地方不满意。开始埋怨我根本就听不进他的话。可是有的地方你自己跟我说如果我自己觉得好的话就改吧,我没改就代表我没听你的话,没有理解这个地方的研究?反正老板最后发火了。讲到一半我也被弄得快哭了。只好停下来了。后来他自己识趣地走了,让我单独跟老板娘练。

完了回到实验室他见到我又开始道歉,说他刚才有点太irritative了。Anyway,反正到现在我心情也还没扳过来。打个电话给大律师说我不去了。管他得不得罪人呢。

Sunday, July 13, 2008

今日之出游

想说话。不过没时间了。

传了几张风光照:http://www.facebook.com/album.php?aid=32642&l=26183&id=567432303.

今天,明天

今天乒乓球赛,虽然我们队输得很惨,但我打得很过瘾!

晚上去听NY爱乐乐团的concert,很不错!焰火表演很好看!

明天上赌船(应该叫“轮”)去玩玩!看大西洋去!期待ing……

Thursday, July 10, 2008

一年了

今天danmo电话来,问我能不能去参加周末的那个大纽约地区什么什么杯乒乓球赛。呵呵,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吧。

想想,一年过去了。

我好像并没有怎么改变。一年了,我有更快乐吗?我的生活有变得更舒心吗?

随便看了一个别人的space,他们活得是那么的悠闲自在。而我呢。从来都只有一个字:忙。

为什么。一年了,我还没找到答案和解药。

一个结论:我不会生活。

Wednesday, July 09, 2008

再update

昨天房东把我厨房的地毯换了!!!好开心啊。回去虽然一点多了,还是把家里各个角落完完全全地打扫了一遍,到一点多。

然后就郁闷啦,刚躺在床上快睡着了,我就开始咳起来!本想忍一下说不定过去了,懒得爬起来把自己弄醒了。谁知越咳越严重,只好喝药去了。每次喝完那个止咳的糖浆心里都很舒坦,因为这个药的催眠作用足以让我我一觉睡到大天亮了。咦,这次不是,喝完我照样一直咳,两点多……三点多……我还在咳,而且越咳越清醒。好吧,干脆给家里打电话。打到最后我终于困了……

白天在实验室的本科生前面练了一天答辩的presentation。现在好累啊。

我可怜的前室友在加州开会又病了,临时飞回来要去看急诊,今天半夜要去迎驾她老人家……

Tuesday, July 08, 2008

我太刻苦了

终于做完今天的实验。

这么晚了呜呜。纪录一下。

Sunday, July 06, 2008

我快吐了

看这篇博客之前,请确定你没在吃东西而且一个小时内也不打算吃。

我快死掉了。如果你现在路过我家,你会听到我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是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我现在这个新家,在我搬进来之前是极其脏的。房东告诉我之前有个男的在这里住了两年。我就不描述有多脏了。为了确保干净,我在我搬进来之前把我的那个有洁癖的穆斯林室友请来一起打扫了一遍。

本人虽然不至于有洁癖,但是在我的洁癖老爸十多年的教诲以及我的穆斯林室友一年的代领下,从来都会把厨房打理得干干净净,用了的碗碟不会在池子里放超过五分钟,在碗架上晾干之后再收起,从来不会有食物留在冰箱之外,而且我做饭很少而且即使做了也马上都带到实验室去了。我的客厅和卧室可能会乱,但是绝不可能脏。

可是,今天,我在厨房的地毯上发现有小东西在动——蛆!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正在读我博客的人,对不起,我都有勇气写出来,你就忍着点看吧。

我该怎么办?我无法容忍也不可能容忍他们在我的世界里存在。你不知道那个感觉,恶心,却夹杂着杀生的不忍,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尖叫,泪流满面。泪水是恐惧,加杀生的痛苦。我狠着心去把它们一一去除。每看到一只,特别如果是在动的话,我都忍不住地尖叫。太恐怖了。

一边告诉自己要坚强,一边在想人怎么在这些微不足道的动物面前变得如此地弱小。我又想起自己今天做的ppt里讲的,人的gene number,和worms的gene number,其实都差不多,都是大约两万个基因。可是,却是天大的差别。

一边哭一边给房东打电话,我实在受不了了。

房东太太和她女儿下来了。她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很清楚的是:在我搬进来之前,他们只帮我换了客厅的地毯,厨房和卧室的都没有换。

太恶心了。太恐怖了。呜呜,我今天晚上都不想睡觉了。我怎么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呆下去。真想这就搬走。

我想吐。

看完了全篇的人,谢谢啊。

update:
flyingred决定面对现实,不就是几只虫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古人都是怎么过来的。用得着这么小姐脾气吗。现在虽然见到一只还会小叫一声,但是我还是去把我的豆浆机洗了并喝下了几口豆浆。一会儿,我还要去洗澡睡觉。几只虫子,死不了的。

Thursday, July 03, 2008

印度wedding女方party

女方的party

自然也邀请我了,房东还请我去演奏一曲。把我久违的口琴拿出来了。

远远就听到音乐了。我八点半左右到的,还好,party还没正式开始。房东的女儿们都在里面梳妆。座位摆设分了两半,一半坐男方的客,一半坐女方的客。我到的时候,男方这边已经坐满了,女方没多少人。看来男方在这边更有气势。

我照了一些照片。各个路口的地上都画了穆斯林的标志。灯的装饰。还有中间那个给新娘的搭台。搞得很有样子:好几个摄影师,有灯光师,有专门拍video的(特别好的设备,像电视一样,我从那个屏幕里看到的比实际看到的还清楚)。有几个人端了两个大盘进来,揭开给大家看,是两条非常大的生鱼,鱼上有各种颜色做装饰。我回去拿相机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大家排队拿食物。一个酸酸的蔬菜,一个土豆泥和豆子的混合物,一个像sausage一样的肉,还有一个忘了。我拿了一些,吃完还觉得饿,就再拿一些。以为这就是一个晚上吃的东西呢,后来才知道其实还有。这只是开头的小食而已。

第一个节目上来,房东的二女儿和小女儿跳舞。

我什么人都不认识,只好自己一个人到处照相。音乐很好听。我一向很欣赏印度音乐。我觉得印度是一个音乐的国度。

有烟花上演。小孩子们惊呼尖叫。每隔大概半个小时一次,很是渲染气氛。

新娘迟迟没有出现。

第二个节目上演,房东的二女儿跳舞。完了是另外一个女孩上来连跳了三个曲子的舞。

我开始跟一个两个孩子的妈妈聊了起来。他们也住长岛,在Hickswille。两个孩子很可爱,小女孩11岁,叫Jesamine,小男孩6岁,叫Adam。

烟花又在开始。可是所有人的目光与呼喊声都朝向了另一边:新娘终于上来了!几个人抬着一个深红色的华盖在头顶,她的两个妹妹在两侧帮忙提着裙子(我前室友Richael告诉我,新娘的衣服很重),很庄重地向搭台走去。

很多人聚上去拍照。一会儿两个妹妹下来,各抱了一个男孩和女孩上去,像是什么仪式。一直都在拍照,拍照。新娘好漂亮。喜欢那个装饰。

又上演了一个节目。上去狂拍。

照样是好听的背景音乐。

好像又没什么事干。开始跟Jesamine和Adam玩起来。他们在玩手指游戏。我也跟他们去玩了。6岁的Adam特别喜欢跟我玩。我问他多大,答完之后他问我多大,我说我已经很老了……印度小孩真可爱。后来他们的妈妈叫他们,原来要跟我告别了。在离开前他们上去跟新娘子合影了。小家伙们看到我拿着相机,都向我这边看过来。

我回去拿我的口琴,我想昨天晚上都练好几遍了(虽然两年没吹了),再烂也得上去意思一下吧。反正他们也没听过梁祝,吹错了他们也不知道哈哈。我吹得实在是不熟,就叫一个人帮我端着曲谱。调音师特意让我试音完再上。吹完调音师很激动,说唉呀口琴还能那么吹啊。然后要看我是什么样的口琴。可惜我没注意复音口琴怎么说,竟一下子解释不上来。他说他还玩吉他钢琴还有一种笛子。音响声太大,交流了一会儿就say nice meeting you了,他叫Mike。

下去还有人说你吹得真好。小孩子们都盯着我。Jesamine他们走了,我又找了一堆小孩玩。这堆小女孩更可爱,一直就听到她们在那叽叽喳喳的。一个个长得水灵水灵的,太漂亮了。她们见到我,就要把她们的手伸出来,向我展示她们手上漂亮的图案。我说要给她们照下来,她们更开心了,齐刷刷地把手摆好。可是她们的名字太难发,我一个也没学上来……两个六岁,一个五岁。大家穿的都基本是红色。他们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Red。那个六岁的小孩说:哦,中国的幸运色是红色!我问她怎么知道这些的。她说课上学的。她们在那个课上还专门吃中国事物。有趣。

人们一个一个接上去见新娘。每个上去的人往新娘脸上抹一个颜色,然后再喂给新娘一个食物(好像新娘不能拿吃的)。摄影师看我在边上照了很久,要我也赶紧上去,他帮我照一个。我有些不好意思,怕不知道该怎么做,还是没有上去。后来一直想找个机会上去顺便告别,一直再没等到。

最后二女儿叫大家上去跳舞。很有节奏感的音乐上来。很多年轻人都上去了。小女儿把我也拉上去,我跳了记下就赶紧到边上去了。我可不会她们那么扭,扭得那么漂亮。只能在一旁拍手。一个女孩穿得好漂亮地经过,我忍不住赞了一下。可她说,她希望她不是印度人可以穿我这样的裙子呢哈哈……

最后跟新娘和她母亲及她们的亲戚一起合了张影。然后就向大家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