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February 27, 2007

默哀

天津口琴家杨世珩老师去世,中国农历年初一晚。

学生在此祝他在天国安息。想老师一世风雨坎坷,壮志未谋,才智不发……但是现在,不用每天起来写曲谱,他终于可以好好歇一歇了。

口琴一曲,他在天国定能听见——杨老师,还是《波莱罗》呢。四声伴奏来这边也没再练了,听着还行不?

Friday, February 23, 2007

Prof. 回信

最后发信给这边的那个教授说我决定就在冷泉港那边奋发图强了。

教授说:I am disappointed because I am sure that you would have done well in my lab but I hope everything goes well for you at CSH.

不知为什么,收到回信自己心里也觉得……十分可惜……难道,自己真的做错决定了?

近记

过了比较艰难的最近。

四个字:寝食难安

可能前些天通宵太多,没休息好,全身皮肤变得极其敏感,快痒死了,越挠越痒……唯一的方法就是忍,忍得你想跳起来。去看个医生还要make appointment,二顾infirmary都没赶上,“前台小姐”叫你reschedule——要到何年何月??这样病人不早死掉了吗?!宁可病死也不可等医生等死!愤愤然拂袖而去。

夜里屡醒,醒时发现自己一直在挠呢……忍并痛苦着睡着。

赶火车赶上课赶赶赶,糟七八乱。妈妈说,过年吃好点啊。急忙“嗯”了过去。能有时间吃点东西就已经是万幸啦!除夕那天匆匆回家收拾点衣服然后去火车站,恰好室友要热饭了,吃了些室友那周剩的鸭汤,算是在家过了个年了。

不说惨况了。

这周算是把在第二个rotation的实验结束了。把实验结果交给老板,老板说,能在rotation的期间就能完成一个project,还是很rare的。呵呵。

但是做了点事情又怎么样。照样还是要跟过来的四五个rotation students竞争。照样还是要看老板到底拿不拿得出钱。

下一个rotation终于能在我最想去的那个实验室开始。

TA任务太重。一堆实验报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改完。也许再来个通宵?实验课上,两个大男生拿着解剖刀发抖,我给他们示范竟在那看我动一下就叫一下,还问我,你以后是要做surgeon吗?我说,我也是要做TA逼的呀……当老师当了这么多堂课下来,嗯,虽然很累,其实还是学了点东西的。

拖鞋破了,拿针线出来缝好了。前两天还把书包缝好了。回到艰苦奋斗的年代了,hoho~

火车日记 2/21 10:15pm

累。

只想洗了澡就好好睡个觉。

一定要买车,一定!下周就去考驾照。

不要再看电视了。不要任性了。真的,不要任性了。

不要说命苦,不要说可怜,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今天不看电视,如果先给博士后发好信,什么都不会发生,真的,也不会这么惨。也不用到最后这样求人。有什么好说的呢。有什么好说的。ZHX说:“之前干什么去了呀?”是啊,之前干什么去了?弄到事事求人,求不该求的人,如此尴尬……之前干什么去了。

记住今天的教训吧。不要再这样苦自己了。真的,这样很可怜。

不想变得太强。看来不得不了。

真的。讨厌啥都变得太强,太累啦!

坚强地活着吧。积极地生活吧。 不要任性,不要。

不想长大。一点都不想。只想做爸妈的小女儿,做姐姐的妹妹,做无忧无虑的小蛋孩。

Friday, February 16, 2007

望年

还是决定不过年了。

师姐她们周六去flushing,唱卡拉OK,然后晚上回去包饺子,叫我一起去。开始想都没想就很兴奋的答应了。但后来一想这多少要忙的事情,我这一去玩,估计自己也就完蛋了。

这些天很累。没事就想想家里每年过年的情景,就当是过年了吧。

昨天‘逃课’参加了冷泉港这边的新年party,完了还看了电影,知足了。

Tuesday, February 13, 2007

DANAIDAN

两只蛋:Happy Valentine

Monday, February 12, 2007

老天保佑笨小孩

还是相信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改变的,只要你坚持。

现在,一个教授因为我而正在申请加入neuroscience program。

一个教授因为我而先是向冷泉港所里申请资金支持,未果,然后现在给我的答复是,目前他正在申请一个project的grant,只要那个grant一下来,我就可以去那接手那个project。

形势终于有所好转……

老天保佑笨小孩。

努力争取,决不会错。现在连我自己都开始佩服起自己那股牛劲或曰犟脾气来了。当然,感谢这个世界的好人。I said never give up, and they give me a smile.

老天保佑笨小孩。保佑第一个教授顺利进入我们program,保佑另一个教授顺利拿到grant...

Sunday, February 11, 2007

望年

去吃早饭的路上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家里人已经在睡了。爸爸说今天是崽年(小年)呢。

过年了。

可我现在快累死了。一天的实验下来累得都快站不起了。

也愁死了。第三个rotation因为系里的阻挠,现在突然没着落了。

长大以来第一次过不上年。

做完实验,一边收拾一边回忆从小到大过年的情景。每一个开心的场面在脑子里闪过,留下的是无尽的伤感

Friday, February 09, 2007

一天

零点:洗澡,睡觉。

七点:起床。
早餐:oatmilk, pancake一个,一个可松,才一块五。
为了一会儿精力充沛地做实验,再接了杯咖啡加牛奶,放上蜂蜜。几个美国人看我往咖啡里加蜂蜜,很惊讶地过来搭讪。

匆匆回屋收拾东西,因为今天做完实验直接上火车。定了跟博士后八点出发。八点,正差不多要收拾完了呢,接到实验室电话--马上就到!

搬上装着实验用品的纸箱,去-70拿药品,上车。右拐拐左拐拐,这条路上了几十遍,我到现在还不能记住怎么走。二十分钟后,到了。很帅地拿卡开门,乒乓乒乓,进入正轨。博士后又要说我进了这个门就突然变严肃了。

今天是博士后的最后一天注射,他要到很晚完成。十点十分,我以常速出019动物房。自己问博士后要了钥匙开车门拿东西。真想一溜烟就把这车开到stony brook去,也不用之后受长岛铁路的气。

十点二十五,上shuttle,就我一人,到了syosset火车站,还有一个小时火车才到。在Dokin Donuts里看电脑,分析上周做的confocal.

十一点三十,上站台等火车。应该五六分钟就到的。十分钟过去了,都快冻僵了,还没火车的影子。那边有喇叭的声音,走过去,晕,说火车晚点十八分钟。继续等。火车晚点三十九分钟。晕死。也不管那个铁椅子有多冰了,坐下来,拿出我的电脑,继续。时间开始变得异常的缓慢,每一秒都是煎熬。手指已经不会动了,戴上手套看ppt吧。

Sue电话,她在下一个站等着,也快冻僵了,问我怎么火车还没来。这个破美国铁路,不知道这大冷天的人在外面等有多凄惨吗,不知道人人都有其schedule这个年代最不能忍的就是误人事吗!谁叫你没钱,谁叫你没车。

十二点十五,火车终于来了。终于感受到一点这个民主社会的温暖。车到下一站,用电话引导Sue上了同一节车厢,有趣,俩人见着同时欢呼,这一天唯一一点小插曲。

十二点二十,火车到下一站,要转车。又被抛弃在寒冷与等待中,目送这刚刚等了近两个小时的车离去。还好,这次没前两站那么萧条,毕竟一火车的人都下来了。Hungtinton是个较大的站,站台上还有电子频显示的站牌呢。但接下来的几趟车里,都没看到eastbound的车。一辆火车到了,停下,有人上去,又被赶下来了。接到广播,只能坐下一班从Penn station过来的车,1:23的。疯了。确切地说是怒了。

那也没办法。据说后来火车站派了辆Bus过来,可以比1:23那趟早五分钟走。搞笑!

两点,我终于到了stony brook.赶到TA实验室,又是迟到,又没拿lab mannual。下周要教解剖fetal pig,还有看一堆组织学的片子。乱七八糟的一堆解剖学名词,变成英语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妈呀,有得你准备的。

晚上吃饭,赶火车。又把手机落别人车里了。现在,又在CSH了。明天还要早起。写篇博客,表示我还活着。

Sunday, February 04, 2007

周记

今天在confocal room里把自己从下午两点关到了晚上九点半,总算把第一批实验的片子扫完了。又创造了3.3G的数据。又累又有成就感。我不是工作狂人,只是想完成一点事情。刚才吃自己带的饭吃得很香。

这周开始做TA。第一个班教得不太好,还出一堆的问题譬如实验动物没人给准备,显微镜也被锁了没人给开。第二个班就特别好了呵呵。但还有一个最头疼的问题就是本人记不住人的名字和长相,郁闷。

每天上午的实验很顺利。现在给老鼠打药已经做到很娴熟的地步了,一针下去可以让老鼠都感觉不到疼哈哈。嗯,confocal也是没得说。flyingred的缺点就是跟自己不太谦虚,有时没事还会沾沾自喜一下。不过我想小学课本教错了,沾沾自喜不该是贬义词,你想,生活中都没有点事情值得你自喜一下的,生活还有啥意思呢。

平时专业课的内容越上越多了。可我这几天上课都老睡着,太累了,实在控制不住,跪着或站着听课都不太奏效呜呜。好多东西要看……

忙死忙死……真要忙死!

客观世界老跟我过不去,这我也没办法。能把自己能控制的做好,就知足了。所以常乐。flyingred。

Thursday, February 01, 2007

牢骚

最近竟被一些学习和工作之外的琐事整得精疲力尽,Fa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