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ly 28, 2007

今天要去宾州漂流野营和打彩蛋,很早就被室友电话叫醒。醒来发现自己正做着很多的梦呢。每天自然醒的时候都是做着梦醒的,这别人随机找个时间把我叫醒也是在做梦,我是不是整个晚上都在做梦啊。不过说真的啊,我梦里的丰富多彩啊,感觉比我这已经过去的小半生还要斑斓呢,ft。

对了,昨天腰疼,就把那个贴在足底的那个东西在腰上也贴了两块(说明里是可以这样做的)。这下好,一直想找个control证明那个东西是在骗人的。你猜今早实验出来怎么着,那个东西貌似还真的有效呢!

发现人最大的悲观,莫过于可怜自己。

发现睡得好,吃得饱,才是人生真正最大的乐事呢。

Friday, July 27, 2007

今天的天空





美得没话可说,是不是……

Thursday, July 26, 2007

再看几张stony brook的美景

那天开车去沃尔马,外面夕阳西下的景色太漂亮啦,忍不住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拿相机出来照了一张。




购物出来,天色已晚,但发现月亮已经出来了,真漂亮!再来一张!


这两天Stony Brook的云彩都很漂亮
看这随便照的


上周六在实验室奋战了一天!从recording rag出来,发现落霞真美!咦……怎么还看到海了?莫非海市蜃楼?

来,拉近一点看,是这样的,谁能帮我判断一下,这真的是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周末With my Deepika

电脑真快啊,高兴啦,上来发两张照片。





朋友家的房子住得真是豪华啊,出门就是大草坪,再远一点就是农场。坐在客厅里,对着外面的蓝天白云,美景尽收眼中……其所在地就是冷泉港鼎鼎有名的Farm,据说从前的那个女诺贝尔得主就住这边。

电脑回来啦

周二傍晚送出去的,今天(周四)早上就收到啦!

嘻嘻,跟新到的时候一样哦~好快啊!不过说不定到明天就又慢下来了呢 :(

装了office 2007,酷酷的样子。 :)

Sunday, July 22, 2007

大补喽

今天又去了趟冷泉港,一是为了一位兄弟生日,一是为了去见我的Deepika。这次不用跟GPS吵架躲高速了,呼啦啦上347、Northern Parkway爽死啦。回来的时候困的要死,不过还是没出任何错。不过在回来的时候在347上突遇堵车,后来才发现是前面一个红绿灯坏了,一直亮着红灯,faint...

电脑明天就要送出去,但愿又是像上次那样早去早回。打算趁电脑不在的这几天研究食补。今天去flushing砸了一百多刀,买了个“豪华”炖锅,一堆的百合莲子枸杞桂圆等物。上药店想买点助眠安梦的中药,最后却被拉去买了一个所谓的“足宝”,不知何物,感觉就像脑白金之类的那种东西,只是这个是在脚底敷的。学生物的被这种蒙骗大众的东西所骗,算得上笑柄一个咯!

Thursday, July 19, 2007

无题

不知道
你在想啥
他/她在想啥
我在想啥
这个世界在想啥

恐惧
RNAi带来的后果——神经病?
什么症状才能判定?
何时介乎有病与无病之间?
或许
全世界都在神经病?
人人都在有病与无病之间?

过去了
为赋新诗强做愁的日子
有时 心情
平静似水
打开音乐
日子 像那悠悠转起的CD

世界是盘沙
你就是滤网的心
过滤出什么 便是什么样子

便无所谓
滤过 便走了
生活
是你俯首间
对方才从网心走过的沙子的影像与回忆

便无所谓忧
更不想愁
唯有 在梦里
醒来
是精疲力尽

Wednesday, July 18, 2007

刚才电脑蓝屏!!!

呜呜,吓死啦~

Tuesday, July 17, 2007

破电脑

看来又要把电脑拿到IBM去修了,现在主要有两个严重问题:
1、不能休眠/Standby!
2、打开window explorer后随便做一点操作就挂了!

这个troubleshooting网站不错http://www.helpwithwindows.com/techfiles/explorer-crashes.html

这就是所谓的IBM 2GHz Intel Duo Core, 1.5G内存的T60

Sunday, July 15, 2007

Montauk Point介绍——flyingred

地图上这个狭长的一条岛屹就是Long island,而在这狭长一线的最右端,也就是纽约州的最东点,是一个叫Montauk point的地方,Wikepedia的描述是'the east tip of long island'.

一周前,我有幸随人到Montauk一游。当时并不知道Montauk有何特殊处,更不知其为何叫point这个奇怪的名字。但当我看到下面的这副图时,就一下全明白了:


我把远处的大海跟这副地图放在一个画面里了。如果你仔细看半圆形的地图,上面注着"You are here",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洋——Atlantic Ocean。


Montalk point其实是一个State Park,里面最有名的就是那个Light house了吧。我在远处照了两张,没有进去。这里好像有很多关于这个light house历史的照片http://www.longislandlighthouses.com/montauk/index.htm




再走近一点,就看到大海了。


跟我以前在长岛中部看到的大海不同,在这个面对大洋的海滩看到的风景,更多了一番波澜壮阔和气势恢弘。“长江后浪推前浪”,用到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这里的浪是一波接一波翻涌过来的。

相机被我摔坏了,不能拉近,就借助望远镜一用了,嘿嘿,聪明吧~从望远镜里看到的,远方的船只,还有浪花~

走在Montauk的海滩上,忍不住吟起了苏轼的大江东去,浪淘尽……虽然说的不是一种景色,却是同一种意境。我只恨当时东坡兄没有走到这个地方,不然宋词的宝库定不知要增色多少啊。

去Montauk point的路上要经过Montauk village,是一个富人的聚居地。在此奉上沿途照片几张。

一家木椅店

喜欢那个大蝴蝶



大风车



就写到这里吧,累啦

Photoed by flyingred.

感受生命的极限——跳伞

两星期接到朋友一电话,说去跳伞。好久以前楹就说过叫我过去一起跳伞的呢,没想到这就能去跳啦,很欣喜地说好啊好啊。朋友说,就怕你觉得太贵了,要二百多呢……啊?才二百多啊?别人跟我说的是四百多呢……当然要去啦!


后来那哥们也没跟我联系过关于跳伞的事,我甚至也忘了这回事或者以为已经取消了。前一天晚上才接到电话说明天什么时候集合,我甚至完全have no idea要去什么神圣地方跳,怎么去……不管啦,到时去跳就是啦。


其实想想这一天也很普通,去跳个伞就跟去什么地方吃顿饭那么简单。周六早上在实验室做着实验,哥们一个电话打来催了。赶紧收拾好,叫他们到楼下来接我。上了车,到了地方,排个队,填张表,再上飞机,跳下来,然后坐车回来,再叫他们把我送回实验室,我接着做实验,向老板汇报实验结果……


哈哈,其实还是有点惊心动魄的。待我慢慢道来。




要不是瞟瞟里面有好多架飞机,这个skydiving center,就一个箱子一样的简陋小房子,实在看不出就是很多人惊心动魄经历的起始处。进去也就两三个工作人员,有人给我们一个表,上面列着一项项我们应该清楚的例如没保险,你的照片都可以被人家拿去打广告之类……最后签了几十个名,还要向刑犯一样对这摄像机说,我叫***,我明白这次跳伞会有多危险很可能要命之类,我是自己主动要来送死的等等……

填完表,闲坐之余,问工作人员这个为什么没保险?谁敢来保啊,工作人员随口就答道。哦。听得人心里怪玄乎的。不过他接着说,我们很proud,这么多年来,我们这里只出现过一次事故。嗯,这n分之一的几率,但愿不要落到自己头上就是了。

填完表就在外面等着。老天爷是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竟然在这个时候困得都快死掉了,眼泪鼻涕一大把,根本就不能把眼睛睁开。你有过这个经历吗?很困,一点都不想哭,可能是外面强光的缘故吧,眼睛根本不听你的话,一直在流泪,流泪……我以前也在上课的时候困得眼泪鼻涕一大把过,可这么严重还是第一次。faint。

最后终于上飞机啦。我总算醒过来一些。飞机很小,两个人上去,加上两个教练,恰好坐满。本人很幸运地坐在了一个风水宝地——驾驶员脚边的一块地方,恰好可以挤进去——看各种仪表盘,还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赶紧这开飞机跟开车也没太大区别,好像也是有刹车、油门,而且本人还很惊讶地看着司机在到最高处停下来让我们跳的时候,把手刹提起来了!跟开车一摸一样!回来的时候一位兄弟还说看到这个飞机的年检标签,05年就过期了!!!




关上机门,栓上门的东西,竟然就是我们衣服上能撕下又粘上的那种带子!飞机起飞,不管啦,看到边上一条布把手,我赶忙抓紧了。慢慢地,绿色的树林就在我们脚下了,眼底全是绿绿的山林,跟google map看到的一样。机身向右侧了起来,转了个弯。这个时候我真担心这脆弱的小飞机,被风一吹就翻过拉了。转完弯,飞机像是没动一样(为此我还特意查看了仪表盘上的机速,一直在112左右,证明这是我的错觉),可是慢慢地,绿林里的房屋,细线一样的路,海滩,尽收眼底了。我教练指着那个延伸到海里的一线黄色的小岛,说,那就是fire island。飞机越来越高,最后,海就在我们底下了!蔚蓝蔚蓝的,好漂亮!今天云不多,可是还可以看到那边还有一小片云。

司机把一个手刹一样的东西拉起,飞机就停稳了。发现我教练正在把我腰上和肩上的带子系到他身上去。天啊,这就要跳下去了?一会儿我手边这个门就要打开了,然后我就要从这跳下去?还没等我想完,机门就打开了,风吹了进来。我看到什么,脚底无尽的天空……

按之前说好的,我的脚先出去,然后是教练的。按教练说的把手抓在胸前的带子上。

“Ready?”

“Go!”


什么都没来得及想,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我就这么跳下去了。这个时候我知道“义无反顾”是什么意思了,就是什么都不想,就这么跳下去。

一开始完全是头朝下跌嘛……速度好快,很没底的那种感觉,我什么都不能看到,我在想刚才教练说向水平方向看,怎么看啊,除此之外,大脑几近空白,一种死的感觉。几秒过后,教练拍了拍我,意示我把手伸开,虽然还是自由落体,但完全可以感受飞的感觉了。前面的人说耳朵会弄得deaf,我便记得一直张着嘴巴,风向嘴里鼻里灌来,几乎都不能呼吸了,觉得脸上的皮肤也要被吹得鼓起来了。

教练又拍了拍肩膀,我把手收了起来,降落伞打开了。停下来看下面的美景,好放松好开心的感觉。教练问我,自由落体的感觉如何?我叫道,太棒了!教练说,我干这行已经二十多年了,有人问我自由落体是怎样的一个感觉,我从来都不知道描述。你可以帮我去向人们描述这个incredible的感觉吗?

是啊,自由落体是怎样的一个感觉,我又该怎么去描述?有什么词能拿来描述?我竟然也觉得没有答案。

底下太美了!教练指给我看这里那里。从飞机上到现在还没叫一句呢,也该喊喊啦,若这么刺激美丽的场面都没把我excited,教练都要觉得我不正常了呢。我像小的时候对着一坐山喊那样,把手捂在脸上,向大地问好。

教练把左手的控制带给我,向下压,我们就旋转着向下了;换一只手,便又换一个方向旋转向下了。知道吗,这个时候旋转的感觉,比刚才的自由落体还要刺激还要心里没底让人害怕呢!我把控制带还给教练,尽力去感受这个旋转加速度的刺激……不过还是喜欢没有加速度的时候,可以尽情地享受漂浮在空中自由自在的感觉。可惜没有一片云,可以让我进去,漫步,呜呜~

下来,同行的兄弟说他嗓子都喊哑了,哈哈……

纽约爱乐乐团(New York Philharmonic Orchestra)介绍

纽约,业余的管弦乐团最早出现在18世纪晚期。1825年,一支不知名的乐团在4月2日演出了贝多芬的《哀格蒙特序曲》,并在随后的5月20日演出了贝多芬的另一首作品《普罗米修斯的创造》,这也是这部作品在纽约的第一次上演。从1800年到1847年,一家俱乐部坚持每年举行一场管弦乐音乐会。大约从1824年开始,集合了当时各剧院乐队成员的爱乐协会进行了大量工作,在这一年的12月16日,他们在城堡花园演奏了贝多芬第二交响曲的终曲乐章,此后数年中便不断举办零星的音乐会,最终与协和女神协会合并为一体。1831年4月,纽约音乐基金会管弦乐团在尤尔利·科莱里·希尔的指挥下曾经尝试演奏贝多芬第一交响曲的第一乐章,但是这支乐队的水准显然过于低下,以致于演奏过程中各种乐器经常出现跑调和找不准节奏的现象。

在这座城市建立一个永久性的交响乐团的想法最初产生于1839年,3年之后,纽约爱乐交响乐协会正式成立,从而宣布了目前美国现存的最古老的交响乐团—纽约爱乐乐团的诞生。这一年的12月7日,几百名听众聚集在百老汇的阿波罗厅,出席组建后的纽约爱乐乐团的第一场音乐会。音乐会由爱乐协会的创始人和主席希尔指挥,由63名乐师组成的乐团演奏了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音乐会的曲目还包括其他室内乐和歌剧选曲等作品。

乐团的第一个演出秀共推出了3场音乐会,第二场音乐会的内容包括在美国首次上演的贝多芬的第三交响曲。在随后的16年中,乐团每年都要举行4场音乐会,1859年后增加到5场,12年之后又增加到6场。在创建之初的10年间,乐团共有50到67名演奏员,由不同的指挥执棒指导,而这些指挥又大都来自于乐团演奏员,有时,一场音乐会要更换若干不同的指挥。乐团的主席希尔在前5个音乐季中是风头最健的人物,一共指挥了7场音乐会。西奥多·艾斯费尔德于1852年被推选为指挥,从此使这个职务的责任得到加强。到了1867年,乐团的成员已经增至100人,演出场所也转移到更为宽大的音乐学会。

纽约爱乐乐团最初的音乐会曲目反映出它的指挥大都受教于欧洲这个背景,而德奥乐派又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重点。1846年5月20日,乐团在城堡花园演出了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这也是这首伟大的乐曲在美国的初演;同一年,乐团还演出了肖邦的第一钢琴协奏曲和柏辽兹的几首序曲,尽管乐团曾于1847年演奏过美国作曲家布里斯托的《音乐会序曲》,但是直到这个世纪结束,欧洲作品始终占据了音乐会的主体。在1877年到1891年任指挥的西奥多·托马斯特别在音乐会上加强了李斯特、瓦格纳、勃拉姆斯和理查·施特劳斯的分量。

尽管纽约爱乐乐团的年龄和它在20世纪的杰出表现使它在纽约的音乐历史上占有不可动摇的一席之地,但是在上一个世纪,它的这种重要性常常会被其他乐团的崛起所掩盖。成立于1878年的纽约交响乐团在很长的时间里一直是它的强劲对手,一些阶段性存在的乐团在很大程度上威胁着它的地位,波士顿交响乐团、芝加哥交响乐团和费城管弦乐团的经常造访也吸引了公众的许多注意力。

在活跃的城市音乐生活中,纽约爱乐乐团一直保持着它的活力。1909年,在马勒就任首席指挥期间,乐团在得到充足的经济支持的条件下,重新组建为一个全职的职业乐团。I921年,它与组建刚刚两年的国家交响乐团合并。这时,乐团音乐会的安排已经有了极大的发展,而指挥的繁重工作对于一个人来说就显得令人不堪负载,于是,指挥的责任开始由2到3位首席指挥和不同的客席指挥来共同分担,以减轻其压力。在这个阶段纽约爱乐乐团的指挥名录上,可以发现一连串使人肃然起敬的名字:斯特兰斯基、门格尔贝格、霍赫斯特拉腾、富特文格勒、托斯卡尼尼、莫里纳利、克莱伯和瓦尔特。

最大的乐团合并事件发生在1928年3月,当时,爱乐协会与多年的竞争对手交响乐协会合二为一,两个乐团成为一个整体,其名称也一度变成了纽约爱乐交响乐团。

在这个阶段,美国经济的增长,它的社会秩序中的世界性背景以及社会的发展变化,都要求表演艺术组织较以往有更坚固的基础。美国音乐行业的所有方面都在这个时候集中在纽约这个中心:音乐会经营,音乐出版,音乐广播以及音乐家联盟等。两大对手乐团在一个单一的投资人背景下进行合并无疑是明智之举,但是随后出现的将乐团与大都会歌剧院融为一体的计划却最终化为泡影。

新的演出季延长到了28个星期,其中包括103场音乐会。1927年,托斯卡尼尼成为乐团的首席指挥,最初与他分享这一职位的还有门格尔贝格和莫里纳利。托斯卡尼尼在纽约的任期几乎像是一个传奇的故事,这里面充满了令人激动的鲜花、掌声和欢呼,充满了荣耀、光彩和辉煌。1930年春天,他率领乐团访问欧洲,在5个星期内令人不可思议地演出了23场音乐会,而且场场都获得了极大的成功。在这个乐团里,由于他的准确与清晰的指挥方式,他的威望完全超越了同时期的门格尔贝格甚至富特文格勒,也正是由于这个时期在纽约的出类拔萃的表现,使托斯卡尼尼成为他那个时代最伟大的指挥家。

托斯卡尼尼于1936年离开纽约爱乐乐团,由巴比罗里继任,此后的指挥当中包括罗津斯基、瓦尔特、米特洛波洛斯和伯恩斯坦等人。在40年代,乐团的客席指挥显得尤其引人注目,作曲家埃内斯库、查维斯和斯特拉文斯基都是在巴比罗里时期出现。1942年,在庆祝乐团的世纪华诞之年,音乐会演出季中有13位客席指挥执棒登场。在此后的十余年间,布施、古森斯、莱纳、库谢维茨基、库尔茨、斯托科夫斯基、塞尔、蒙什、亨德尔、萨巴塔、蒙特、坎特利和鲁道尔夫等人与不同时期的首席指挥分享了纽约爱乐乐团的音乐会。

从1958年到1970年执掌乐团的伯恩斯坦为指挥的含义注入了新的理解,作为指挥这个乐团的第一位出生于美国的音乐家,他带来了一种热情洋溢而近乎于杂技表演的指挥风格,尽管并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可,但是却不可否认地对音乐会的标准曲目和知名度较小的作品都制造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演绎方式。伯恩斯坦最初是被罗津斯基选为他的助理,1943年11月,当瓦尔特在一场音乐会前感觉不适而无法出场时,他临时替代这位大师,首度登上纽约爱乐乐团的指挥台,演出了一场动人的音乐会。通常,伯恩斯坦的曲目总是显得趋于保守,但是他在1951年首演了艾夫斯在半个多世纪以前创作的第二交响曲,他还首演过从汤普森到柯普兰和威廉·舒曼等众多在世的美国作曲家的作品。

伯恩斯坦还一直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来缩小大众与交响乐圣殿之间的差距,1974年,他在纽约中央公园指挥纽约爱乐乐团举行的一场音乐会,现场观众竟然达到13万人。
为了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专注于音乐创作,伯恩斯坦在与纽约爱乐乐团共事12年后隐退。退休之前,他被授予乐团“桂冠指挥”的荣誉称号。

现在看来,选择皮埃尔·布列兹在伯恩斯坦之后出任纽约爱乐乐团首席指挥是一项成功之举。虽然对于通常的音乐会标准曲目仅有较少的经验,但是布列兹在任职期间显示出他在扩展曲目方面的能力。在音乐会曲目的甄选上,他一向坚持自己的美学标准,多年来充斥舞台的19世纪浪漫主义时期的代表人物如勃拉姆斯、柴科夫斯基和理查·施特劳斯等人的作品几乎被他完全排除在外,他认为这些作曲家在音乐的革新方面远不如贝多芬、相辽兹、德彪西和瓦格纳等人做得彻底。他的节目单常常被德彪西、斯特拉文斯基、威伯恩和梅西安所占据。身为首席指挥后,他不得不有意识地拓展曲目,将一些古典作曲家包罗在内,但是这些作品仅限于海顿、贝多芬和舒伯特等有限的几位。一般来说,他宁愿挑选那些人们较少听到的古典和当代作品。布列兹的目的就是要有计划地使人们习以为常的音乐会曲目结构发生一个巨大的变化,从而对音乐会听众的欣赏趣味产生意味深长的影响。在作为一位20世纪作品的支持者的同时,他还将李斯特、舒曼和他们同时代作曲家的一些不为人所熟知的作品列入音乐会。由于他的到来,纽约爱乐乐团这座“百年老店”焕发了青春,音乐会听众明显变得年轻而富于朝气,尽管一些保守的和年老的听众纷纷离去,但是音乐厅却总是座无虚席、场面热烈。

在舞台上,布列兹的表现也有目共睹。他从来不用指挥棒,左手只是用来指示音乐的渐强和渐弱。他有一双极其灵敏的耳朵,可以轻而易举地在整个乐团的轰鸣中分辨出某一件乐器的失误,这足以让最骄傲的乐团演奏员心惊肉跳。然而这一切如果与他所创造出来的独一无二的音响相比则显得太微不足道了。尽管他只是要求乐团一丝不苟地按照乐谱的标示行事,但是那种别具一格的清晰而冷峻的声音还是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

1973年6月,布列兹在埃弗里·费舍尔大厅开创了一个名为“地毯音乐会”的成功的系列音乐活动,一楼的座位全部拆除,创造出一种随意的氛围,表演的曲目也是非正式的,但却有着实实在在的价值。他还主张在一些并不显赫的音乐厅举行音乐会,以吸引更多听众的参与。

在1970年到1971年的演出季中,纽约爱乐乐团共举行了193场音乐会,它的演出季从9月下旬开始,直到第二年的5月结束。在春末夏初时,还演出轻松的曲目和举行诸如“地毯音乐会”之类的活动。在夏天,除了旅行演出外,乐团还在纽约的公园里举行免费音乐会。

1978年,祖宾·梅塔成为纽约爱乐乐团的首席指挥。尽管梅塔在这里的任期达13年,从而成为本世纪内担任这个职务时间最长的一位指挥,但是在他手中,纽约爱乐乐团的音色却变得越来越粗糙,而且明显缺乏生气。很长时间以来一直以拥有最佳乐师而自豪的乐团,在与梅塔合作多年之后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落到了许多新近崛起的年轻乐团的后面。

1991年接替梅塔的库特·马祖尔终于重新燃起了人们的希望,他为这个多少显得有些暮气沉沉的乐团注入了新的思想和新的方式。在马祖尔指挥下,纽约爱乐乐团的音质比以前更为柔软,也更富于温暖,然而马祖尔更注重的是如何才能使它演奏出的音乐变得更有意义。他认为,这支乐团可以随时奏出精确的音符和节奏,但是要想充分传达作曲家的情感和精神,则应该多花一些时间去研究和反复排练。

在马祖尔手中,纽约爱乐乐团正在逐渐脱离近年来的低潮。


flyingred续:今天听的音乐会是罗林·马祖尔指挥的,莫非此人的儿子?

Memorable Day

跳伞归来!!

好多可写的啊,可是好困了诶。先不写了啦。

照片一张呈上,容后再述。 加25刀留了一张照片,用相机对着照片照的,不清楚,还有些反光。


还有跳伞证书……哦,是跟教练一起跳下来的哈~


晚上去长岛的Heckscher State Park听Philharmonic的音乐会了,堵车数里。后闻到者四万人,怀疑半个长岛的人都来了。还是老美会享受啊,弄个椅子一坐,比我坐在毯子上舒服多了。音乐会上了三个曲子,分别是柏辽兹、孟德尔松、柴可夫斯基的曲子。音乐会完毕还上演了一场盛大的焰火,很是享受。回来的路上,继续堵车,很晚才到。

Wednesday, July 11, 2007

玄梦

这头老板还骂我态度不积极呢,可我自己那头,你猜怎么着?人家做梦都在想着实验呢!记得那个发现苯环结构的凯库勒吗?我看我这劲头也不比人家差啊!而且人家梦到那个苯环的结构也就一次吧,我这还不止一次呢……

上次是两周前我做电生理,有天晚上做梦,梦里就一直在想我那套实验的control设置的不对,早上醒来,接着想,还真觉得越想越不对……回头跟老板一说,确实有道理啊……

昨天晚上又做梦了,梦里还有我老板呢。看我被他骂得不轻吧……老板是想把两段序列在某个地方swap一下,梦里我竟一直在想这个该怎么做;后来真被我想到了,而且自己觉得那样做很好,就去跟老板说,我问他跑胶两段序列能被分开的至少应该相差多少个bp,他说70bp就行了(晕,我梦里从哪找来70这个数字的啊?);然后我自己回去一算,发现按70bp算我那个设计没问题,能把切出来的序列分开。今天早上我真跑去跟老板说了,按梦里的想法。You know what?,老板说,他一开始就是想这么做的,不过后来发现不行。几句话就带过啦,做我的实验去呗,不过在实验开始前他给我看他以前跑的一个胶,相差50bp的都分得很好,然后说我今天要做的那俩序列都差了75bp呢,肯定没问题……哎呀,我真神了……

白天都不会想到的问题呢,我梦里怎么想到的。我都佩服自己了。

Tuesday, July 10, 2007

挨骂了

好几天没去实验室了,今天竟然出去办点事还把组会给忘了!而且今天是该我讲的!老板能不生气吗……

老板可是拉我过去谈心啊。一个劲说我态度不对啊,我想转移话题还不行,非得抓住那个事不放……后来关心起我的琐事来了,我老板那个烦啊……本人还不会撒谎,问啥就说啥;我说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啊,他才不管那一套呢,继续揪着我不放,冤大头啊!

最后还为做我做的结果分析很严重的吵了一场。不过最后又化干戈为玉帛。我说我错啦,他说他自己也不够耐心啦……

Sunday, July 08, 2007

抓螃蟹嘿嘿~

抓螃蟹归来,抓得很爽,吃得也很爽。只想见人就来句劝告:要吃螃蟹吗?千万不要去买啊,自己去抓一下就行啦,快得很!

无法形容我到海边前遥想要去抓螃蟹的欣喜和兴奋,但一到地点我就傻眼了:竟是如此的简单!把在放在外面有点发腥发臭的生鸡腿用线一绑,扔到海里,然后等着,就行了。不要以为要像钓鱼那样地耐心,鸡腿刚下去,马上就有螃蟹上钩了!轻轻拉近,然后用网一兜,一只鲜活的螃蟹就在网里张牙舞爪了……而且一次上钩的一般还不只一只,我们老是两只三只的抓。放了三根线,一个网就忙不过来了。

很多小的都扔了,这样还是不一会儿就抓满半桶了,不过也马上便有人上来了,不知是嫉妒我们抓得多呢还是真的动物保护者,警告我们只有巴掌大的才能留下,否则什么什么云云。大家都是老实人啊,赶紧把桶翻了个遍见小的就赶紧扔。见好就收吧,很慷慨地就把十几条线都留给后来来的人了。

今天抓的螃蟹拿回去煮了满满三盘,坐上几个小菜,大伙儿吃得可真叫爽啊。我傻了,看到青色的螃蟹进锅后变成红色,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刚才在海边的时候没有碰到红色的螃蟹……众人听完此话,愕然。

Saturday, July 07, 2007

取题目为《变》,是因为前两天看了个返古的《变形金刚》吗?

最近日子过得太悠闲了,都觉得有点对不住我老板了。

几天前好几次都想起手写篇关于我和我老板的小文章,因为我们碰到一起太搞笑啦,在脑袋里写了点,还是懒得写出来。不过我要说我现在很幸福。不过别以为老板对你好器重你就可以肆意而为了,我还是得好好用心。

闲下来了,思考的时间也多了。反省自己的时间也多了。看到了一个更加好与不好的自己。

明天去某个海滩抓螃蟹,嘿嘿。

我从上周末起开始变得有点喜欢吃海鲜了,嘿嘿,奇怪吧。

竟然变得对零食一点也不感兴趣了。好事呢,还是坏事?

昨天跟别人说,我这个人除了善良什么优点都没有。后来想想,此话竟出自本人之口,太难以相信了。从前的人们,我再回来会不会发现都看不出是我了呢。竟然看着自己在变。

今天想到什么了,跟从前看破红尘的感觉还不一样,竟然在我心里由衷地悲叹(不,是哀叹)人的一生。再接着就想不起来想什么了,也不想再想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