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上周五给家里打电话,正是我病得最严重的几天,妈妈对着连话都快没力气说的我很心疼,很气愤的说:美国这边就没点人性吗?你病成这样还要干那么多事情?就不能请几天假不干吗?就不能跟什么人说说让你少干点吗?
Rotation是我自己一个人的project,我可以少干点。平时上课不就最后一个考试吗,我可以把课逃了。唯有TA。近50个学生的作业、测验、试验报告,在我的桌子上堆积如山。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推掉的事情。于是我写了封信给TA的教授,希望她能帮我一下。
这是周五晚上的事情。今天才收到信。呵呵,不是那个教授的,是系主任的。Faint,她竟然把这个信转给我系主任了,够狠。
更郁闷的在后头。
系主任的措辞让人很不舒服。他说“看来你现在并不能充分履行TA的责任”,“as such你应该跟你现在的老板谈,告诉他you are no longer able to carry out your lab rotation--or must significantly pull back on it,你要把你的精力focus到你的TA上”云云。
这封信连着前面转过来的信还全都抄送给系里其他重要faculty了。
我当时就看傻了。看信之前还在打鼓怎么去跟老板谈我想进他实验室的事,想问他我做的那个project的grant申得怎么样了(他现在的funding完全不够,只有那个grant到了才可能收得起我)。系主任现在竟叫我把rotation停了全副功夫用在TA上!!!
白天一天忙实验,没来得及想太多。在从实验室回学校的路上,想起早上的事情,越想就越生气。TA第一重要?也就是我们来上研究生的目的是为了TM个破TA?系里有哪一次会护着点我们学生的?我们想去的实验室不让我们去,TA的教授放个屁他系主任就得把我们的狠狠地warning一遍。而且还要把它们送到系里各个教授那以示严威。
前一阵TA教授找我的麻烦我都低声下气全忍了,可现在系主任这样我真有些忍不了了。情急之下差点就给系里所有研究生、faculty发封信,题曰:The aim for SUNYsb Neuroscience graduate program is TAing。
信没发出去,Sue打电话过来,把事情跟她说了起来,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了。原来她也在系主任那有同样遭遇。可是我们这第一年出来的graduate student,要什么没什么,能干什么,除了忍。
bless……
ReplyDelete沉住气,加油,他们肯定是更多的为他们自己考虑的!稳住,但不要冲动
ReplyDelete冷静,还有flexibility...
ReplyDelete实在不行就提高自己的阈值
还是RA好,大实话
ReplyDelete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
ReplyDeletepatpat~~
ReplyDelete你现在外面求学,并且是在异国求学。怎么说都会有点寄人之篱下感觉。要向别人那里学到东西,不仅仅是象国内那样付出努力去学就够了,肯定还要付出你的东西,给予对方你能给予的,这也许是一个交换条件,也就是你现在的TA。不要去悲愤,不要悲哀,记着你今天的这一刻。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的吗?感谢打击你的人,她教会了你坚强。
ReplyDelete所以,努力吧,加油吧,到你想去的实验室去!
你看有很多人支持你:)
ReplyDelete我想起一句话:越想哭的时候越要微笑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