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30, 2007

今日趣事一番

Flyingred今天做实验做到自己身上来了,还去了趟医院急诊,经历搞笑,不忍奉上。

事件起于今日下午五点,本人不慎用玻璃电极给自己手里打了点质粒(内含RNA干扰物质,目的在于基因沉默神经突触处的一个蛋白)。其实是在给rat做surgery的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做完实验脱下glove,发现无名指指根处有了点dye的颜色,估计是电极末端断在里面了。无名指,整个手掌,手臂,隐隐做痛。

随便跟旁边的人一说,对方竟然大惊失色,要我赶快去急诊。其实不就是手指表皮进了点玻璃碎屑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当然,我无名指相关神经元突触的那个蛋白估计也被沉默掉了,那是件比较恐怖的事情。

到实验室一博士后那,他当时就说,啊,不行,得赶快去急诊。不过在做这个决定之前,他做了件只有neuroscientist才会做的事情,就是拉着我的手指到解剖镜下,仔细观察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我打算过两天在fluorescent microscope下看那个质粒是不是在我手指里表达了,因为上面的两个promoter都是human promoter,应该能看到绿色荧光,hoho~)。

事情接着闹到我的博士后那,也就是我们孪生实验室的老板的老婆。她说没有经过electroporation,那个质粒应该进不了细胞。但是那个electrode之前在rat brain里呆着,可能会把我的手指感染了。总之,讨论结果是一定要去急诊。

但是博士后们都还有实验在手上呢,而且去急诊好像一般让保卫处送去为好吧。打电话到security,竟然没人接电话。冷泉港的security相当于国内的110,从来都是要有人在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就是这样。从第一个博士后一起初就一直打,到现在,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就是没人接!据说security的人都玩volleyball去了!我博士后的丈夫也过来看怎么回事,此下security惨了,被实验室老板抓到其失职了。

我博士后问老板拿了钥匙,决定亲自带我去找security的人。Audi的车坐上去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博士后在一边开车一边心急如焚,flyingred则在那为进了个牛老板富丽堂皇的车“窃喜”着……security的人没找到,却找到了security的头:你们在这等着,这些人是为我做事的,他们马上就得到!

Security的人开了个白色的小货车来了,我从Audi的前座换到了辆货车的前座。嗯,接着讲去医院的趣闻吧。

从在emergency门口注册到见护士见医生,似乎大家都第一次听闻如此事情。更搞笑的是,记录了半天,医生说:那我能怎么办啊?Faint,我是来找你的……后来又问我:什么是plasmid?见她进去跟其他医生讨论了半天,出来之后招了另外一个医生过来,竟然要去做X-ray。我信不过他们。X-ray不是给看结石之类的吗?能看到玻璃吗?答曰,可以。我说,但是我这个进去的electrode tip只有20-50微米的直径,长度也绝对不超过1毫米,能看到吗?医生要我画出来大概有多大,答曰,应该放大了能看到。

做完X-ray,医生说没看到。我自己也亲自去电脑上看了一下,嗯,是没有。她说,那我只有把你的手指打开看看了。她让我躺下,还拿了两条浴巾那么大的厚白毛巾过来。啊?要给我大放血?我急了:不用打开太深啊,就是表面一点点呀!解释了半天,总算用我的科学数据把她给convince了。她拿出一个大大的针(可以装20毫升吧)出来——你这是要给我打麻药?不用了吧,不就是手指吗?——“Are you kidding???”,在她那似乎打麻药是“义不容辞”的事情……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麻药呢。最后真的被医生找到了些极小极小的电极tip拿了出来,然后就放我回家了。

还是security的那个人来接我。到lab了,他说:就此为止哈!赶紧回家好好休息去,你闹出的事情太多啦!嗯,不好意思,今天security的人碰到我真倒大霉了。但怪只怪他们自己了啦。

4 comments:

  1. 汗……怎么这么迷糊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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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呵呵,老外珍爱生命,安全第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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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你好

    为什么不加Google 提供的广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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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啧啧——
    确实对健康关爱有加啊 不过我还想外国x-ray 怎么分辨率那么高啊呵呵还是看不到的
    以后要留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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