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09, 2007

一天

零点:洗澡,睡觉。

七点:起床。
早餐:oatmilk, pancake一个,一个可松,才一块五。
为了一会儿精力充沛地做实验,再接了杯咖啡加牛奶,放上蜂蜜。几个美国人看我往咖啡里加蜂蜜,很惊讶地过来搭讪。

匆匆回屋收拾东西,因为今天做完实验直接上火车。定了跟博士后八点出发。八点,正差不多要收拾完了呢,接到实验室电话--马上就到!

搬上装着实验用品的纸箱,去-70拿药品,上车。右拐拐左拐拐,这条路上了几十遍,我到现在还不能记住怎么走。二十分钟后,到了。很帅地拿卡开门,乒乓乒乓,进入正轨。博士后又要说我进了这个门就突然变严肃了。

今天是博士后的最后一天注射,他要到很晚完成。十点十分,我以常速出019动物房。自己问博士后要了钥匙开车门拿东西。真想一溜烟就把这车开到stony brook去,也不用之后受长岛铁路的气。

十点二十五,上shuttle,就我一人,到了syosset火车站,还有一个小时火车才到。在Dokin Donuts里看电脑,分析上周做的confocal.

十一点三十,上站台等火车。应该五六分钟就到的。十分钟过去了,都快冻僵了,还没火车的影子。那边有喇叭的声音,走过去,晕,说火车晚点十八分钟。继续等。火车晚点三十九分钟。晕死。也不管那个铁椅子有多冰了,坐下来,拿出我的电脑,继续。时间开始变得异常的缓慢,每一秒都是煎熬。手指已经不会动了,戴上手套看ppt吧。

Sue电话,她在下一个站等着,也快冻僵了,问我怎么火车还没来。这个破美国铁路,不知道这大冷天的人在外面等有多凄惨吗,不知道人人都有其schedule这个年代最不能忍的就是误人事吗!谁叫你没钱,谁叫你没车。

十二点十五,火车终于来了。终于感受到一点这个民主社会的温暖。车到下一站,用电话引导Sue上了同一节车厢,有趣,俩人见着同时欢呼,这一天唯一一点小插曲。

十二点二十,火车到下一站,要转车。又被抛弃在寒冷与等待中,目送这刚刚等了近两个小时的车离去。还好,这次没前两站那么萧条,毕竟一火车的人都下来了。Hungtinton是个较大的站,站台上还有电子频显示的站牌呢。但接下来的几趟车里,都没看到eastbound的车。一辆火车到了,停下,有人上去,又被赶下来了。接到广播,只能坐下一班从Penn station过来的车,1:23的。疯了。确切地说是怒了。

那也没办法。据说后来火车站派了辆Bus过来,可以比1:23那趟早五分钟走。搞笑!

两点,我终于到了stony brook.赶到TA实验室,又是迟到,又没拿lab mannual。下周要教解剖fetal pig,还有看一堆组织学的片子。乱七八糟的一堆解剖学名词,变成英语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妈呀,有得你准备的。

晚上吃饭,赶火车。又把手机落别人车里了。现在,又在CSH了。明天还要早起。写篇博客,表示我还活着。

2 comments:

  1. 看来美国的公共交通确实不怎么有效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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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生化和细胞的英文term你花了多久?俺有点担心期末考试的简答题了。要是明明会,但是想不起英文就吃大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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